” 看她炸毛的样,傅知行笑,“文大人的确召来了两个清倌儿陪酒,但她们人一进来,我就离开了。” “那怎么会沾染上脂粉香?”晏萩问道。 “她们抹得太多,一进门,就把屋子给熏臭了。”傅知行一本正经地答道。 晏萩眸光一转,忽地笑了起来,“文大人夫妻很关心我们呢,他太太生怕我不让你纳妾,让说书先生来给我说书,试图说服我做一个贤惠的妻子。” “找死。”傅知行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