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怎么这么大的血腥味?你是不是受伤了?伤在哪里?”晏萩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,却还是舍不得放手。 “我没有受伤,身上的血是敌人的。”傅知行怕她担心,撒了谎,他的背上被砍了一刀,“潇潇,靼族人极有可能卷土重来,接要来,我们得赶路,尽快赶到西蛮山。” “好。”晏萩立刻答应。 比起死来,日夜赶路也就不什么大事了。 马车通过那条山路时,晏萩撩开帘子往外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