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咎,我看我还是骑马吧。”晏萩担心再这么颠下去,她怕要请大夫来给她接骨了。 “外面太阳会很晒。”傅知行提醒她道。 “我会戴上帷帽的。”晏萩靠在傅知行的怀,蔫蔫地道。 “你敢策马?”傅知行挑眉问道。 晏萩的骑术,这么些年,没什么长进,晏萩怯怯地摇头,“但我还是想骑马,坐在马车里太颠簸了,我胳膊肘撞在车壁上都撞青了。” 听这话,傅知行顿时心疼了,“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