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这么羞辱我?”于娇美伸手要拂开晏萩的手。 晏萩不等她上手,就松开了,冷笑道:“是你自取其辱,送上门来让我羞辱的。” “你、你有什么了不起的,你不过是出身比我好而已。”于娇美知道做妾是不可能的了,说话无所顾忌。 “谁让你不会投胎呢。”晏萩鄙夷地道。 “娇美,你闭嘴。”于母恨不能捂住于娇美那张嘴,“太太,她是个糊涂人,从小地方出来,没有见识,她知道错了,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