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我还处于对那虚伪教授陈战南言行的愤怒之中,结果听到了徐淡定的这一番话,顿时就感觉好像一盆凉水从头泼到了脚,如坠冰窟,有些不确信地再次问了一遍,这才最终确定了张世界战死的消息,只觉得脑袋里面一阵嗡嗡响动,周遭的嘈杂与喧闹似乎变得有些不太真实了起来。我做了几次深呼吸之后,这才紧紧抓着电话,大声问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,怎么可能有人能够闯入防范这么森严的地方去呢?” 关押耿传亮以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