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令,让布鱼推着木船,朝河岸边的祭坛靠了过去。 我低伏在船头,眯眼打量,之间这祭坛就仿佛是本次蝗灾的风眼一般,方圆百米之内,根本就没有出现一只蝗虫。祭台之上,只有弥勒一人高高耸立,眼睛紧闭,双手朝天而举,似乎在主导什么仪式,而在那高大五六米的祭坛土丘之下,则环立着数十人,因为隔得远,所以看不清具体的模样,不过想来就是弥勒的追随者,也是本次蝗灾事件的具体执行人。 弥勒此人实在是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