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办案是有些不一样的,多少也有些担心,朝着我使眼色,而我则当做看不见,让人直接动手。 张峰并没有拒绝我这个不理性的命令,他晓得面前的这个人办事,总有着比别人所不一样的把握。 审讯室里面开始传来凄厉的叫声,一个年近六十的秃顶老头,满门桃李的大教授,此刻就像一个孩子般无助地哭嚎惨叫着——他到底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忍耐能力,以为这从容面对刑罚的烈士有多么容易,结果在第一根指甲掉落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