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罗贤坤引进堂屋来,请他在火盆边就坐,好言宽慰道:“既然如此,房事就不要那般频繁。过度了,比较伤身体。” 罗贤坤一愣,不由得摇头笑道:“老陈啊,你还是那般的直接,一点都不给人留面子。” 我含笑不说话,平静地看着他。 那一年京都相别,罗贤坤哭诉衷肠之后,我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面了,当初的两个人携手闯世界,在金陵的江边就着一份饺子,吃得浑身发暖,而此刻对面无言,却平添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