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信号!” 我抓过来一瞧,发现指针果然死死地定格住了,根本没有转动,而我也下意识地瞧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老上海机械手表,指针依旧不动。 如此说来,并非是羽麒麟母玉在此刻罢工,而是因为这儿正好是一处讯号死角。 想明白了小师弟和陶陶有那戴罪立功的想法,而并非是一味的胡闹,我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儿,对着周围的人微笑着说道:“抱歉,让大家担心了。既然收不到信号,那么我们就四处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