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鱼呢?” 我说话的时候,头顶上正好就是一阵炸雷,所以一连讲了两边。她方才听得清楚,指着船舷外面的海面说道:“布鱼他说浪太大了,他下去托住船体,免得翻船!” 听说两人无恙,我心中方安,努力适应着极度颠簸的甲板,目光四处搜索,很快见到船体的最高处,秦伯在那儿屹立着。 我深吸一口气,提身而上,与秦伯并肩而立,望着远处已经瞧不见影子的阁骨岛,低声问道:“秦伯,你觉得这风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