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我来说是十分的难过,就好像一个堪称完美的赤裸女人摆在一个色鬼面前,却不让他有任何动作一般。 我忍耐着,用如钢铁的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身体,如此过了好几秒钟,那股想要瞧一眼血池的冲动终于像潮水一样,来得快,去也快,缓慢消失离去。 当它消失无影的时候,我整个人仿佛经历过一场激烈大战一般,浑身汗出如浆,虚弱得几乎要瘫软在地。 当然,这是意识上的虚弱,而不是身体的苦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