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我就住在对面的旅馆。”女孩说道:“我自己走着就可以回去了。” “那怎么行,我这里有车,上车吧。”别连科说着,指了指敞篷的嘎斯-69. 女孩望了眼汽车,终于点点头。 闻着别连科嘴里的酒气,安德烈就知道自己还得当司机,上了车,安德烈发动着火,后座上的别连科,就开始跟女孩交流了:“同志,你怎么住旅馆啊?你家里人呢?” “我是柏林大学地理系的学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