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真心的,但是在这种场合,做戏也是有必要的。 欧阳永丰有些烦躁的抬了抬手,大声道:“都别哭。我知道你们很难过,可是我们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。” “二伯,大伯是怎么死的?”坐在欧阳烨一边末端的一个年轻人轻声问道。 欧阳永丰沉默了半响,恐怕此时国家已经准备对欧阳家反感了吧。他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态度,可是他只能赌一把。如果现在向国家示好的话,说不定还来的及。这件事情绝对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