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头上的冷汗涔涔往下流,心里的怒气多少也消了一点。硬生生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,道:“曾书记,我不是针对你的意思。但是我觉得现在这个社会根本就不能拿职业分个是非黑白。您说呢?” 曾保民怔怔的盯着扬益发呆,好半天才回过神来,自嘲似的笑了笑,道:“当了半辈子官了,竟然还不如你一个小孩子看的透彻。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。可是,你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吗?” 扬益想了想,道:“无非就是国家对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