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自诩有点能力的男人在心里呐喊道。 刘瑞琪无视了所有男人的火辣眼神,自顾自的坐在吧台上的空位置上,用手将脸上的还未彻底干的泪痕擦干。“调酒师,这里什么酒最烈?” 调酒师是一个看起来大概二十几岁的女人,浓妆艳抹的,头发染的花花绿绿,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的,有那么一点吓人。听到刘瑞琪的话,调酒师抬头微微笑了笑。道:“这位姐们,一看就是失恋了吧。我最新调了一款蓝调,要不要试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