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什么也不用做。” “------” 扬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老人。他的儿子死了,扬益体会不到那种刻骨铭心的痛。 转过头擦了擦有些发红的眼眶,老人牵强的笑了笑,道:“扬医生,看你也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,为什么还要蹚这趟浑水?这么年轻,不值得啊。” 这个问题张老汉早就想问了,只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 其他医生都戴好几层口罩,深怕被传染,可是扬益却连口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