泣如诉的娇喝,扬益觉得,其实冰山也不是不可以调教的。只要有手段,假以时日,谁敢保证她变不成一个床上热情似火的荡-妇? 再说,憋了这么久了,冰山就冰山吧,将就一下也不是不可以。反正又不会很吃亏。 转过身,有些心疼的看着哭的泪眼朦胧的上官香,扬益心里暗暗好笑。道:“上官小姐,还有什么事吗?” 上官香满眼幽怨的看着扬益,幽幽道:“扬益,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吗?” 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