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还是像刚才被塞进银液大缸之中的那种赤身裸体的状态,而身上,则纵横交叉着无数翻卷的伤口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而远处,有一条大沟,笔直地延伸到自己身处的这个浅坑之中,周围是一堆新土,看样子,自己像是从远处滑行过来,一直将地面犁出了这么长的一条大沟才止住了势子。摸了摸后背,触手全是混合着泥土的血痂,痛得要命。 扬益一咧嘴,苦笑了一下,自己身上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,怎么搞得这样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