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对女人有一种深层次的抵触与畏惧,不为别的,只因为曾经的某些私秘的原因导致他在心里系了一个疙瘩,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解开。 有些事情,不真正的经历一回是无法完全超越和解脱的,虽然扬益现在死过了一回,什么都能看得很开了,但这并不代表记忆中曾经的一切全都已经抹去,还是会有些小阴影时不时浮上来捣下乱的。 “那也不行,要走,等你养好伤再说吧。况且,我也没有好好地谢谢你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