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空空子顿时就萎了，一个月的时间他也坚持不住啊，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徒弟呢！这年头找一个徒弟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
“那个杨义，咱们一切好商量，你能不能将条件放低一些？”空空子决定说些软话了。

“放低到什么程度？”杨义问道。坐在椅子上看着一动不能动的师徒两人。

“那个以后杨义小友要是想要知道什么情报，我们空空门不收费就是！小友你看这个条件怎么样？”空空子的小眼睛一转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