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在这么说,王昌武颇为汗颜,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珠。 他现在的年纪,已经五十多岁,好久都没有被人称呼过‘年轻人’了,不过在赵宽教授面前,他确实当得起这个称呼。 此时,赵宽教授继续侃侃而谈,眯着眼睛,像是在回味往事:“人老了,也就没有任何追求,放不下的,也就只有考古界还有自己的子孙后辈了。” “不过,我已经逐渐淡出考古界,如今想管理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