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来,我倒是冤枉你了。” 陈飞宇笑着举起了举杯,放在嘴边却没有喝下去。 红莲依旧不为所动,很明显,懒得跟孔家鸣虚与委蛇。 孔家鸣挠挠后脑勺,如果只有陈非喝下去的话,那他的任务只能完成一半,也不知道明少会不会生气。 他顺着陈飞宇的话茬,“和善”地笑着道:“倒也不能说冤枉,也怪我做了备份,没提前跟你们说清楚,对了,这位小姐为什么不喝酒,是觉得在下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