凰玥离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，连话都说不完整了，“这……这是要做什么？”

黎墨影面无表情地转头，扫了她一眼，收回了手，“哦，没什么，就是看到前世的兄弟，太感动了，所以跟他拥抱了一下。”

柳不言的样子，看起来有点沧桑，额头前的刘海都太长了，也没有整理修剪，衣服上甚至还沾上了灰尘。

往日里，他可是以浊世佳公子的形象而著称的，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，凰玥离也从未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