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祯宇一直说到口水都干了,这才停了下来,得意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柳不言。 本以为柳不言听他说完,肯定已经绝望了。 哪知道,柳不言神色平静地站在原地,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。 那优雅从容的风度,仿佛是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,倒衬得他刚才声嘶力竭的样子格外粗鄙。 安祯宇噎了一下,心中的嫉恨又多了几分。 他暗自咬了咬牙,才朝章神医拱手,“章前辈,这就是晚辈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