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里似乎还凝结着一些块状物。 一滴又一滴粘稠的鲜血从军哥的伤口处缓缓流下,犹如自来水管一般,发出了‘吧嗒吧嗒’的声音。 军哥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,哆哆嗦嗦的从地上捡起碎了一半的墨镜,又戴在了脸上。 他盯着面前的毛僵,突然伸出一只手指,挑衅的勾了勾。 吼!吼!吼! 那只毛僵再也忍受不住眼前这个蝼蚁一般的人类,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,它暴吼一声,又故伎重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