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在海平面，而是在海底。

张萌甚至可以看见，在透明的船舱玻璃外，全都是黑沉沉的海水，那水的颜色深邃，黑不见底，就像是一块黑曜石，一点儿光都折射不出来，偶尔还有几条五彩斑斓的小鱼一掠而过。

“我早就知道，早就知道。”胖子砰砰的拍着船舱，大声骂道：“上了这艘破船肯定没好事，但没想到这船比想象中还怪异。”

“其实不怪异。”就在胖子说完，公孙胜开口道：“之前就已经有过预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