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知道的,咱们的刑法是重口供的,现在还没有拿到当事人的口供,所以我不能乱说。” 向天亮的解释太过勉强,留一手的目的暴露无遗。 劳诚贵心里冷笑,这小子狡猾啊,怕我给他来个过河拆桥呢。 瞥了旁边的叶楠一眼,劳诚贵缓缓的说道:“小向啊,我和组织始终是信任你的,你是一个好党员好同志,既然你是被冤枉的,就不要背思想包袱了,以后要继续努力,大胆的工作。” 劳诚贵打起了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