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“有这样的事?砸中了沒有?” “岂止是砸中了,电话正好砸在丁文通的左臂上,以他那文弱的身体,就那么一砸,上手臂肿得象条大腿似的,向副县长下手也太狠了。” “嗯,还有呢?” 陈飞问道:“表舅,你常去向副县长的办公室,有沒有看到他的书架上,放着一只青瓷花瓶?” “看到过啊,听说是向家祖传的,值好几千元,平常当成宝贝似的。” “对对对,丁文通之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