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坏的笑了笑,向天亮将脑袋靠到了杨碧巧的大胸器上,“我啊,不是怕了你们,而是我怕你们吃不消哦。” “这话怎么讲?”陈美兰轻笑着,玉手纤纤的放到了向天亮的大帐篷上。 “你们呢,早已走过了青涩的季节,步入了秋后的漫漫旅途,感情的世界里需要的是某种润滑,这么说,你们现在就好比是一台台旧机器,已经过磨合器,我只要滴几滴润滑油,稍稍的拨弄几下,你们就会欢快的转悠起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