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知道。”高玉兰淡淡的笑着,“你是易老易祥瑞的学生。” “是的,易老师教了我三年半的书。” “还是他承认的徒弟,关门弟子。” “策,算是。” “算是。” “是,因为我沒当jing察,他老人家有点不高兴。” 高玉兰摇着头,“不见得。” “这个……” “易老要是不待见你,他就不会为了你被陷害的事而到处奔走,也不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