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友谊是如何凝结而成的,不但别人看不明白,就是他们自己也说不明白。 唯一有一点清楚的,是友谊的开始,有一次去市党校学习三个月,陈乐天和黎明既是同学,又是室友。 收起最后一个动作,黎明双目微闭,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 “老陈,你一夜沒睡。” “咦,你怎么知道我一夜沒睡。” 黎明微微一笑,“你书房的灯亮了一夜嘛。” 陈乐天拿眼瞪着黎明,“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