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想起最是那一低头的含羞,好象一支水仙花不胜凉风的娇柔这样的诗句来。 你见到我这封信时,便是见到你害我的最直接的罪证了,我想,你害我至深,欠我至多,我若再不对你采取行动,实在是枉为男人,徒作须眉,既对不住我自己,也对不住你,对不住你给我的那么多次醉人的巧笑。 倘若是我有意摘花花不肯,我也会很坦然,感情的事本就容不得半些勉强,只是你欠我的债恐怕是归期遥遥无望日了,不还也罢,我本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