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学院筹建委员会,我真的有些不明白。” “奇怪吗?” “奇怪,非常的奇怪。” “其实,这一点也不奇怪。”向天亮道,“你,我,当时都是副县长,但此副县长不是彼副县长,同样是副县长,你的资历可比我深多了,所以,你可以乘撤县设市的东风往上走,我却不能往上,即使勉强上去了,那也难以服众。” “用你的话说,这就是所谓的自知之明吗?” “用你的话说,算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