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?” “嗯,好象性格有点软。”高兴思忖着道,“他和我不一样,我是工人出身,他是教师出身,知识分子么,理想主义者,心思重,但胆子小,为人还不错,而说到工作么,却相对有些保守,论开拓性,我自认为不比他差,好象没听说他这两年在滨海干出什么拿得出手的成绩来。” “老高,你果然很了解陈瑞青么。”向天亮点着头笑问,“那你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吗?” “你是说他属于哪个阵营吧?”高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