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衣服。 “怎么了?”阮丹宁觉得奇怪。 乐雪薇蹙眉咂嘴,轻摇头,“啧……我不知道,这衣服上怎么有种奇怪的味道?你洗过吗?” 阮丹宁摇摇头,“没有啊,我从来没有洗过,他留下来是什么样子,我就是怎么保存的。” 时隔八年,衣服上即使有味道,也都很淡了。乐雪薇把衣服贴近了,放在鼻子下仔细的闻,但是,她闻不出来是什么味道,味道太淡了。 “啧,奇怪,为什么我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