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液体迷离了他的视线。他的心绪隐隐有些躁动,抬起手扬起脖子,他把红酒一饮而尽。 他不能心软,一早就计划好的事情,这才刚刚开始,他必须做下去。 半个小时后,门铃响了起来。梁隽邦放下酒杯,走向门口,拉开房门。 “隽邦!” 梁隽邦还没看清门外的人,早早已经朝着他扑了过来,直冲到他怀里,双手牢牢抱住他的脖颈,下颌挂在他肩膀上,脸颊在他颈窝里蹭着。 “呜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