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眼,果然那个清洁员看到沾了血迹的床单什么话也没说——看来的确是梁骆的人无疑了。幸好,他的动作够快,要是稍稍晚一点,就难说了。 假期很快结束,尽管早早还没有玩够,可是梁隽邦却必须带着她回去了。 “嗯……” 早早坐在回去的船上,神情恹恹的。 “怎么了?”梁隽邦笑着捏捏她的鼻子,“还没玩够啊?以后等我有时间,我们还会经常来的,别苦着脸,又不是回去就见不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