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隽邦目眦欲裂,吼道,“胡说什么?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,我对你是认真的!” 此刻表白心迹,实在是不合时宜。早早放弃了求生,梁隽邦觉得越来越吃力,他的身体也在不断朝着早早的方向下滑。 “早早,我求你、我求求你,抓牢我的手,不要放开!这下面是滚滚江水,掉下去你会没命的!”梁隽邦几乎是在哀求,眼眶已然潮湿。 可是,早早却听不进去了。 “不用说了,我松手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