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梁隽邦摇摇头,转身搭住店长的肩膀,“走,喝酒去!” 在酒吧里喝的昏天黑地,梁隽邦是想把自己灌醉的,可是,酒精灌的越多,脑子却越清醒。和店长在门口分别,口袋里手机响了,是付海怡打来的。 “呃,喂。”梁隽邦接起,打了个嗝。 “隽邦,你在忙吗?”付海怡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,“宝宝拉肚子、发烧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 听到这话,梁隽邦仅有的一点酒意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