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小哥先走了,我会跟家里人说你跟我在一起,晚上小哥再来接你。” “……噢。”早早不明所以,答应着,韩希茗已经转身离开了。 早早屏住呼吸走进房里,慢慢靠近中央的大床。梁隽邦在床上趴着,双眸紧闭,满头大汗,嘴唇却是干燥的起了皮屑。上身没有穿衣服,包扎的纱布绷带都被鲜血浸透了。 他侧着脑袋,正对着早早。 “Berg!”早早看清了,惊呼着扑到床边,“Berg你怎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