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上坐下,早早拿出医药箱坐在他身旁,“把衣服脱了吧!” “啊?噢。”梁隽邦只觉得嗓子眼里直发痒,慢吞吞的脱下了上衣。他是左肩受伤了,伤口不大,但是似乎很深,不知道是被什么伤的。 早早用双氧水、消毒水替他洗过,上了药,有用纱布、绷带一圈圈的缠绕上去。 因为彼此靠的太近,梁隽邦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,不知不觉就有些心猿意马。想起刚才他爬进来时,看到的画面,心上一刺,双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