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有一次呢?那次我背上受了伤,你来我家里照顾我,煮了粥给我吃……那次我记得很清楚!虽然我是在发烧,可是那种感觉绝对不是在做梦!我们、我们明明有,而且我还叫着……” 梁隽邦支吾着,避开付海怡的视线,“我还叫着早早的名字……” “……” 他说的是什么,付海怡完全没有印象,“什么啊!你再怎么清楚,一个发烧的人还能有我更清楚吗?那天照顾你的人,根本不是我!我到了快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