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哭?要是没有隽邦,你永远看不到我笑了!” “……”韩承毅眼角湿润,心痛万分。 “早早,爸爸……担心你啊!”韩承毅叹道,“不会有那么容易的……那边虽然已经没有再追杀隽邦,可是,还有没有监视着很难说,什么时候放松,这都很难说。” “那我过去等!” 早早斩钉截铁的回到,“我只想离他近一点,我不会给他带去麻烦。爸爸,帮帮我……早早只能求你啊!” 韩希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