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往前行驶了大约十几分钟,眼前又是别有一番洞天。 早早看不见,耳边却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,鼻息间也闻到一股青草的香气。她侧着脑袋问梁隽邦,“这是哪儿啊?为什么有水声?可以看了吗?” “等等啊!” 梁隽邦先下了车,把早早抱了下来,抬手扯下领带,挂在早早颈间。双手蒙住她的眼睛,“好了……慢慢看啊,千万不要叫的太大声。” 他把双手移开,早早看清了眼前的场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