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,那股摩擦生出的疼痛感真的因此减轻了不少。 早早能感觉到,梁隽邦灵巧的一勾舌尖,将隐形镜片勾了出来,顿时舒服了。 “好了吗?”早早睁开眼,仰望着梁隽邦。 梁隽邦面颊潮红,牙齿咬着她的隐形镜片,双眸赤红、幽暗,嗓音低沉、喑哑,“你好了,可是……我不太好了。” “……”早早一滞,面上腾地红了,推开梁隽邦,“别,这是我家,别乱来。” 见早早要跑,梁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