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宁黛微怔,有种异样的感觉,杜宇珩握她的手,她觉得很不舒服。最近和韩希朗亲近也会觉得不舒服,但这种两种‘不舒服’显然是不一样的,她形容不出来,却是感受得到。 “呵呵。”杭宁黛干笑两声,不自在的把手抽回来,“不用——对了,你不是说,有很重要的话要跟我说吗?现在可以说了吗?” 杜宇珩愣住,短短思索几秒,果断的改变了主意,“我就是想你了,你周末回家两天,原本以为今天一早能见到你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