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不下,也只有离开了。 房门关上,室内还是很暖和的。梁隽邦拉开隔帘,空间显得宽敞多了。他走到床沿坐下,看早早把自己裹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张脸。 刚才脸色还是苍白,这会儿已经通红了。梁隽邦皱眉,伸手抚上,掌心一片滚烫。 早早吃力的睁开眼,声音沙哑,“我错了……又害你担心了。” “哎……”梁隽邦叹息,摇摇头,“我担心你是天经地义的,只是你这么难受……才不应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