循声望过去,视线移动间,梁隽邦看到了床下那抹熟悉的身影,是早早!真的是早早! 她怎么会来了长穗?却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? “……”梁隽邦跨步过去,单膝跪在地上,伸出手轻而易举的将早早拉了出来。 早早看不太清,眼前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。但隽邦身上的味道她却是再熟悉不过了,还有他这呼吸声,明明就是担心、焦躁,好像还在生气? “隽邦!” 早早张开双臂,扑进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