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隽邦拿着棉签沾了消毒水,接触伤口前,提醒早早,“会有点疼……” “嗯。”早早咧嘴笑着,“我知道。” 梁隽邦微蹙眉,轻手轻脚的,但早早还是轻呼出声,“嘶……” “疼吗?”梁隽邦忙松手。 “不疼。”早早笑的更灿烂,“我喊一喊,你是不是心疼了?” “……”梁隽邦怔住,她这样一撒娇,他完全无法招架。 但此刻,他只是紧了紧喉咙,专心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