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一点没有花,不过早早还是发现了她眼角的红晕,拉住她问到,“哭了?为什么啊?这么高兴的日子——” “是啊!”杭宁黛摇摇头,努力笑着,尽管内心十分酸涩,“这么高兴的日子,我是高兴的哭。” 是吗?早早疑惑的看着她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 外面礼炮鸣响,气氛顿时热闹起来。 早早无暇在意这些,忙拉着宁黛坐下,“你乖乖的在这儿坐好,一会儿我大哥要来了——你可千万别掉链子,